一条微信说,郭沫若是中国文学史上最无耻的“文人”,想起胡适日记中也有类似的话语。南京董宁文兄寄来《开卷》第7期、第8期,桑农的《爱书者说》印象中已在此刊发表过,后又在《文汇读书周报》上读过;并《译林书评》第4期。收到《善源》创刊号、二、三期感到纳闷,深圳宝安日报与宝安慈善协会主办的慈善文化专业期刊,可能是宝安日报的王国华(天涯社区的易水寒)老师提供的地址。读过章诒和《邹氏女》,是其继《刘氏女》、《杨氏女》之后的情罪小说系列第三部,广西师大出版社2014年8月初版初印。《邹氏女》是写狱中同性恋的。作者说,女性同性的社交之间,是有情欲表现的。若用彻底的“去性欲化”处理,那就不符合事实了。邹今图成为同性恋者,是先天带来的,还是后天的熏陶?这几乎是无法说清的。留玖是用墨较多的一个。她是个什么样人?是男人的灵魂锁在女人的身体,是男与女的整合体。其实,很多同性恋者并不把性行为看得那么重。她(他)们很注重情感!《邹氏女》之所以设计了让张雨荷举起利刃朝自己的手臂砍去的惊骇之举,也是想告诉人们,同性恋世界有着“以情索命”的惨烈感情,“我们以前不知道同性恋的存在,是因为我们是异性恋。”章诒和说:“坐牢十载,我重新认识了我:自己的情感世界并非因为没有异性的存在而退化,反而愈发强烈。强烈需要爱,也强烈需要被爱,而且不管你是异性还是同性。到了坐牢后期,连做梦都是‘黄色’的,清晨起来,我曾为这样的‘梦’而羞耻。后来,我想通了——我‘黄’了,因为我是‘人’。”从《后记》中得知,白先勇有不少小说和散文涉及同性恋的题材,在长篇小说《孽子》里,集中了许多笔墨展示了同性恋者的感情世界和日常生活,呈现他们“正常的”的“人”的一面。白先勇的《孽子》中他所期待的“父(傅崇山)子(傅卫)”之间从对抗走向相互理解,分明隐喻着主流社会对同性恋者的包容与接纳!白先勇作为一位同性恋作家,率先以创造方式,以小说形态,完成了对自己性取向的坦诚和认同,并“向社会发出了公平对待同性恋者的呼吁,表现了一个作家宽阔的人道主义的胸怀”(见刘俊《情与美——白先勇传》第206页,时报出版公司出版)。现在,我们可以看到描写同性恋的电影、绘画和小说,但在现实生活中,很多人仍不能接受同性恋事实。李银河在《同性恋亚文化》(P463)说过一段话:“倘若生活中存在着完全不能解释的事,那很可能是因为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实;而不知道的原因却是我们并不真正想知道。比如我们以前不知道同性恋的存在,是因为我们是异性恋;我们不知道农民为什么非生很多小孩不可,是因为我们是城里人。人类学和社会学告诉我们的是——假如我们真想知道,是可以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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