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/ 潘小娴
我撰写的《建筑家陈伯齐》一书的传主陈伯齐先生,1973年就已去世,迄今将近40年了。并且,陈先生去世时,我们国家还处在“文革”十分喧嚣的时代。因而,有关陈伯齐先生的生平资料非常缺乏。本书撰写过程中,收集资料的工作显得极其困难。所幸的是,在收集资料的过程中,我得到了很多热心人的支持和帮助。
华南理工大学的庄少庞老师,帮忙收集了陈伯齐先生五、六十年代发表在华南工学院校报的各种文章,使笔者对陈伯齐先生到广州后的教学与设计理念有了大致的了解;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的赖淑华老师,一直非常细致地关注本书的写作过程,并送给我一部重要参考书——《岭南近现代优秀建筑1949-1990卷》,让我对陈伯齐先生参与设计的重点建筑——华南土特产展览交流大会、广州华侨新村等,有了更加形象细致的了解。赖淑华老师还安排我采访了邓其生教授;邓其生教授是陈伯齐的学生,他向我讲述了不少有关陈伯齐先生的轶事。因得到以上三位老师的热心帮助,陈伯齐先生1945年离开重庆到广州之后的人生与事业,才有了一个相对清晰的轮廓。
有关陈伯齐先生在1945年前的史料,相当一部分得自龙庆忠先生的公子龙可汉先生的大力相助。龙庆忠与陈伯齐是好兄弟,两家交往甚深。龙可汉先生不仅给我提供了陈伯齐先生的相关资料以及陈伯齐翻译《非洲近代建筑》的原手稿,还特地安排其母亲曾育秀女士接受我的采访。曾育秀女士已是百岁老人,采访又是在炎热的6月进行,让我甚为感动。曾女士不仅向我讲述了不少陈伯齐先生在世时的生活细节,而且还建议我去采访陈伯齐先生的学生赵宇。因为赵宇是陈先生的得意门生,对陈伯齐先生应该有比较深的了解。
在华南理工大学符和强老师的直接帮助下,我联系上了赵宇先生。赵先生一直奔波于香港和肇庆之间,虽然工作繁忙,但还是很热情地接受了我的采访。赵宇先生向我讲述了陈伯齐1920年离开汶村,来到广州读书后的相关细节。以及后来到日本、德国留学,直到返国后在重庆工作的大致情况,尤其还谈到了陈伯齐的夫人郭剑儿的一些具体情况。这次采访,链接起了陈伯齐从1920年到1945年的这段人生,收获非常大。
但陈伯齐1920年前在家乡台山市汶村生活的情况,一直还是空白。后来经过广东省文联陈周起先生的介绍,我联系到了台山市文联主席黄伟华先生。黄主席很热情,事先帮我联系好采访事宜,又派来专车,并委派台山市文联办公室的谭锦朋先生,陪同我前往离台山市区有90多公里远的汶村采访。
到达汶村采访时,也得到了许多热心人的热情帮助与支持:汶村镇文化站站长徐桦欢,汶村村委会主任陈建堂,沙坦村村长陈日新,汶村老人协会会长陈长洽、副会长陈启良、秘书长陈国森、秘书陈邦海,还有陈伯齐的两个堂侄子陈友沃和陈建培,都分别向我讲述了很多有关陈伯齐先生在汶村的故事,并带我参观了陈伯齐先生遗留在汶村的唯一一座建筑设计作品——汶村镇沙坦村115号。尤其是陈建堂、陈日新和陈建培,还陪同我前往大陂头马山上的陈伯齐先生墓地进行祭拜。
汶村之行,收集到了众多鲜活的史料,填补了陈伯齐从1903年出生,到1920年外出求学之前的那一段人生的空白,挖掘到很多从未公开的史料以及照片。自此,有关陈伯齐从1903年至1973年的人生,基本上可以梳理成为一个整体了。
正是因为以上众位的鼎力支持和热心帮助,我才能收集到陈伯齐先生的各方面史料,才可以相对系统地理清陈伯齐先生一生的脉络。在此,对于给予过我大量帮助的所有热心人,我要诚挚地说一声感谢!——感谢你们的真诚付出,感谢你们的无私帮助,我才能顺利完成《陈伯齐传》这部书,初步告慰于陈伯齐先生的在天之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