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是记者节,下午,集团工会组织爬山比赛,60后、70后为甲组,80后、90后为乙组。很多年没爬山了,虽然参加上次省报刊协会乒乓球赛就感到体力大不如以前,以致小组出线后在签运尚可的情况下无力打入八强,但“爬山”这个项目对我依然有着吸引力,就报了名。有些年轻人在前面一顿猛跑,还不到一半就没了气力,我在一个个赶超的过程中,一边向他们传授我爬山的几点秘诀:一是匀速,不要时快时慢;二是碎步,步幅太大消耗体力;三是,爬山比赛和观景截然相反,观景要四处看,比赛则只要低头看着脚前的地面即可,因为向前看会看见陡坡、长坡,让自己产生畏难情绪,只看着脚前地面,则总感觉是在“平地”上慢跑。我最终获得了甲组男子第二名,两个组加起来可排在第五,前面几位都是集团的男篮队员,他们的确很厉害。
上周,收到郑州书生马国兴寄来的《书香郑州——第十六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》,郑州大学出版社出版,马国兴、陆炳旭主编。我的两篇随笔,一篇是《郑州年会日记》,另一篇是为于晓明新著所写的序言《淡汝浓抹总相宜》。
从2006年,应内蒙书生张阿泉之邀,第一次参加民间读书年会起,我一共参加了7次民间读书年会,每次都写了年会日记,除《内蒙年会日记》外,其余六篇均发表在卢礼阳先生主编、鲁方平编辑的《温州读书报》,有的是全文刊登,有的是“精华版”。在温州,礼阳兄长建议我参加10次,写10篇年会日记,然后出一本书。出书不敢奢望。现在远不如以前悠闲,这个任务的难度其实还是挺大的,估计得好几年时间,今年的哈尔滨年会就没能去成,先争取明年能去成都吧。四川,还是我的一块处女地呢。
收到易清华快递过来的《湖南文学》第11期,“诗歌”栏目发表了敏华的10首诗,篇幅够大的啦!我昨晚跟敏华说,我还从没能在公开出版的文学杂志上一次发过这么多诗,而且这是敏华第一次在公开出版的文学杂志上发表诗歌。对她而言,无疑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。
这几个星期的双休日,基本上枯坐在办公室读胡里奥·科塔萨尔的短篇小说,读之余写几句,积累了八个短章,取名曰《窗外》。谢谢寸丹,将它发表在《散文诗》杂志第11期“文本”专栏。我喜欢这个栏目的名字,希望这组《窗外》能当得起这个栏目的内在含义。
几个月前吧,和敏华去一个诗友家里聊天。诗友两口子都是我和敏华的好朋友,是我们最敬重和羡慕的一对佳侣。诗友给我们讲了一个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,我们听了之后深受震撼。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小说题材。今年还没动笔写过小说呢,有好题材找上门来,可不能辜负了。于是,我花了个把月时间,写了一个中篇《七天》。
刚刚写完,《芙蓉》杂志杨晓澜说他们第6期要出“湖南作家专号”,问我有没有新作。我就把《七天》抛给了他。《七天》得到了晓澜很高的评价,谢谢晓澜和新文主编,让我获得能入选“湖南作家专号”的荣耀。
最近发表我作品的这两家杂志,在我心目中分量都是很重的。《散文诗》的创刊号就发表了我的作品,那时它还是一本内刊,而我还在读大学。《芙蓉》杂志则刊发了我小说处女作《昨日不再》,当时的责任编辑就是现在的主编新文先生。
祝《芙蓉》和《散文诗》越办越好,红红火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