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不善饮,但醉过,有些酣畅淋漓或是飘飘然的感觉总是恰如其分的吸引着记忆,所以对酒我还是有着浓厚的兴趣.
我记得那个谪居黄州,失意而求归隐渴望摆脱尘俗烦恼的苏轼.他在《临江仙》中曾描述了自己酒醉夜归的一个场景:
夜饮东坡醒复醉,归来仿佛三更。家童鼻息已雷鸣。敲门都不应,倚杖听江声。但于我,既无失意可谈,又无归隐处可去,饮酒的妙处,便只是贪那我醉歌时君合,醉倒须君扶我的一时快意.至于敲门不应鼻息雷鸣的华哥,定会扯出来一顿痛骂,怎肯冷夜一个人独听凄冷江声?
“山中友,鸡豚酒社,相劝东坡老”。若得这样的几个朋友,闲日里杀鸡宰羊,开酒设宴,你来我往,就算醉了,你搀着我来,我扶着你,不亦何其快哉,呵呵。
若或烦闷,缺月挂疏桐,漏断人初静的一个夜晚,拦得一个亦或几个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朋友,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,管他谁埋单,谁借钱,喝它个稀里哗啦,天昏地暗,就算再多的烦恼,想也可以一醉解千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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