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秉烛夜读]苦闷生活中的一道耀眼光亮
苦闷生活中的一道耀眼光亮
冷战时期,在莫斯科的红场上举办一场披头士的演唱会,完全是一个不切实际、甚至近似于天方夜谭的梦想,然而,2003年5月24日,这个在冷战时期根本难以想象的事情,终于成为现实。那一天,保罗·麦卡特尼在红场开唱,一个熟悉的和弦在广场上奏响,当麦卡特尼唱出“莫斯科的姑娘们令我放声歌唱”时,下面的观众齐声合唱,他们欢笑、哭泣、互相拥抱、伴随着歌声起舞——大约有十多万人涌入红场,亲眼见证了这一激动人心的历史时刻,而为了这一历史时刻的到来,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足足等待了四十多年。
英国著名纪录片制作人莱斯利·伍德海德的《回到苏联:披头士震撼克里姆林宫》,讲述的其实是生活在铁幕之后的迷恋披头士的一代年轻人的成长史
[秉烛夜读]当女王爱上了阅读
当女王爱上了阅读
故事开始于英国女王与法国总统的一次会晤,按照惯例,他们之间会交流一些事先安排好的话题,然而,女王突然要与总统讨论法国著名且有争议的怪才作家让·热内,这让从未读过让·热内任何作品的总统大为尴尬,他只好一边寻找自己的文化部长前来救场,一边王顾左右而言他——首先声明,这只是小说家言,是英国剧作家和小说家艾伦·贝内特在其《非普通读者》中设计的一个桥段。现实生活中当然并不存在如此这般的会晤,也不大可能会出现这样让来访的贵宾尴尬的场面,不过,在这部有趣的小书中,贝内特为女王的生活想象了另一种可能,当女王爱上了阅读,究竟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呢?唔,你不妨耐心地读下去,因为下面有趣的事情还多着呢。
女王爱上阅读,或许可以
[秉烛夜读]好的就是这一口
好的就是这一口
作为出版人,俞晓群对其合作者杨小洲的评价是:“常常有奇想,偶尔不靠谱”。看到杨小洲的新著《伦敦的书店》,你就不能不承认,俞总的评价还真的挺“靠谱”。我这里所说的“靠谱”,并不是指杨小洲的“不靠谱”,而是把重点放在了他的“常常有奇想”上——我个人以为,与其把杨小洲的这本新著称作书,不如把它称作爱书人的“小玩具”更觉合适:且不说小巧的开本与洋气的装帧,足以给人带来一种惊艳的感觉;而种种用心的细节设计,更是处处流露出一股优雅、时尚的英伦气息。
书中收录的文章照例不多,而这些文章的内容,则大抵不外杨小洲两次伦敦之行逛书店的经历。诚如爱德华·纽顿所言:“虽然
[秉烛夜读]书滚,还是人滚,这是个问题
书滚,还是人滚,这是个问题
斯蒂芬·布隆伯格,二十世纪盖世无双的窃书雅贼,曾经偷遍全美268家图书馆、博物馆和藏书楼,所窃善本书籍的总价高达两千多万美元。据说某黑道老大极为欣赏布隆伯格的空空妙手,更为他身怀绝技却去偷书而感到可惜,于是,专门召见布隆伯格面授机宜。谁知二人甫一见面,布隆伯格即声言:“我一本书也不卖,是想收藏的。”令黑道老大当场晕菜,从而立马判定“这个人有病”——这当然是一则最典型的“书痴病理学”的病例。另外,还有许许多多的书痴蓄志聚书,既各有各的执著,也各有各的痴迷,正应了作家马克斯·桑德所说的那句话,藏书癖日益加剧,“就会由温暖宜人的火焰变成焚毁一切的狂猛野火,变成不受约束的暴风雨般的狂热。”那么,人类对于书籍的痴迷究竟会达到何种程度呢?而一旦有了书痴的症状
[秉烛夜读]野性的真谛
野性的真谛
“倘若有什么植物妨碍了我们的计划,或是扰乱了我们干净齐整的世界,人们就会给它们冠上杂草之名。”开宗明义,英国博物学家理查德·梅比,在他的《杂草的故事》的开篇即首先点明,关于杂草的定义,其实只是从人类的角度出发,根据人类自身的喜好与需要,对某种植物的一种人为的界定。但事实是,杂草只是为了生存而生存,即便它们进化成功,并为自己在这个地球上争得一席之地,也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性,更不可能是为了专门破坏人类的宏伟大计。人类之所以厌恶杂草,敌视杂草,完全是因为杂草不肯按照人类的规矩出牌,不为人类的观念束缚,离经叛道,桀骜不驯——而这,恰恰正是野性的真谛。
《杂草的故事》既是一部杂草文化史,又是一部杂草变迁史。作者以丰富的植物学知识为基础,旁及园艺
[秉烛夜读]无法救赎,唯有沉沦
无法救赎,唯有沉沦
坦白地讲,章诒和不是一位出色的小说作者,这不仅表现在她常常在小说情节的处理上失去节制,关键时候她还会现身说法,以作者的身份宣示自己的态度——说白了,就是主题先行,而故事只是围绕这个主题的附庸而已。不过,应该承认,章诒和的小说依然是好看的,她的小说好看,并不是因为她熟谙小说创作的方法和技巧,而是她的人生阅历和她所揭示出的真相,那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深刻省思,能够给人带来强烈的精神震撼。从最早的《刘氏女》,到后来的《杨氏女》和《邹氏女》,一路写来,章诒和逐渐驾轻就熟,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,也营造出自己丰沛的文字气韵。
作为章诒和“情罪小说系列”中的一部,《邹氏女》写狱中同性恋的故事,为我们揭开了那个特殊年代女囚隐秘的情感世界之一角。章诒和笔下的女囚之间的同性恋,并不单纯意味着一种性取向,同时,更是身处极度压抑环境下的人的一种切实、紧迫的心理
[书影重重]何葆国《马铺故事》等签名本
《马铺故事》何葆国 著,文心出版社2014年1月出版。定价:25、8元。
《长教云水谣》何葆国、叶国富 等著,海峡书局2013年11月出版。
《田螺坑传说》何葆国、叶国富 等著,海峡书局2013年11月出版。
《裕昌楼往事》何葆国、叶国富 等著,海峡书局2013年11月出版。
《塔下太极侨乡》何葆国、叶国富 等著,海峡书局2013年11月出版。
《河坑,北斗七星村》何葆国、叶国富 等著,海峡书局2013年11月出版。定价(全五册):80元。
[秉烛夜读]剩下的也未必都属于你
剩下的也未必都属于你
徐星的《剩下的都属于你》,是一部完成于二十年多前的长篇小说,站在今天的视角来看,其中内容似乎有点时过境迁、波澜不兴,但若放在当年的语境中,却显得意识超前、惊世骇俗,“先锋”云云,想来并非浪得虚名。我个人觉得,这部小说其实更像是一部中国版的《在路上》,尽管没有凯鲁亚克那般放浪与嚣张,疯狂程度也同样大打折扣,但考虑到中国彼时的社会境况,至少在精神的层面上,二者确有某种暗通款曲的相似之处。
两个北京人所说的“痞子”——或者就是两个热爱上路的“流浪汉”吧,从北京骑自行车南下,一路上遇到了各种或荒诞、或好笑,或温情、或无奈的新奇古怪的事情,展示出一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所特有的世间万象。而他们之所以骑自行车在全国各地遛弯儿,理由倒也非常简单,只是为了寻找一块能够让自己开怀大笑的地方。不过,这个愿望看似简单,实现起来还真不容易,因为现实的境况是,“这
[秉烛夜读]所站之处便是故乡
所站之处便是故乡
在我小的时候,120相机还是一件非常奢侈、非常时髦的玩意儿,只是在节假日的公园里,才偶尔能够看到它的出现。拍摄者将双眼镜头的相机挂在胸前,垂首望着毛玻璃取景,显得时尚前卫;被拍者摆出一副很酷的POSS,显得神气十足。120相机拍摄出来的是正方形的黑白照片,天生即带有一丝怀旧的色彩,好象总是跟童年和故乡有着某种隐秘的关联,快门按下的仿佛不是1/25秒,而是一个伤感的故事,一段漫长的光阴——阮义忠先生将其称之为“正方形的乡愁”。
阮先生买回自己平生所拥有的第一部120相机,就特地返回故乡,拍下老家的两扇雕花木门。那是两扇陈旧的木门,阮先生小时候经常两手抓着木条,脚丫钩住门摆晃来晃去,像荡秋千一样乐不可支。如今他早已远离故土,而木门表面的木质也已显得斑驳陆离,在黑白的影像中显示出岁月的沧桑。这张照片是阮先生用自己的120相机拍摄下的第一张照片,
无限极联世清逸:微信号:wxjqingyi(2016-01-31)
543345000:要滚都滚,要留皆留!(2016-01-15)
诗酒试年华:2015年,为了感谢广大博友对天涯博客的支持,天涯社区隆重推出“2015年度十大最具...(2015-11-1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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