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huma笨笨:你看下 北京卫视 的 我是演说家 苏紫紫 真人 王嫣芸 。第一期演讲中有说。不过她...(2015-01-12)
张爱书者:@木塔风铃 2014-04-02 17:44拜读佳作,学习,问好。--------...(2014-04-03)
水共家亘草幂木:老师,我不赞成余英时这句话,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自我突破是不太现实的。突破必是外在入侵...(2013-11-15)
jjuemin:也没有说什么啊!读到后面,感觉才开个头,就结束了。(2013-08-19)
hellosweetie:楼主你好!很偶然发现你的博客,对于台湾我也很熟悉很喜欢。马上又要回去了(2013-05-09)
- 走近“国学”——我怎么学起思想史来了(2010-12-27 14:48)
- 关于我和我的博客(2007-10-03 07:38)
铜镜里的影像——关于大家桥小学的一些记忆
记忆,随着时光的远去,总会略微有些模糊,如同铜镜里的影像。恍惚之间,竟然不知是真,是假,或者似曾相识?
回想我的小学时代,确实也够遥远的。是的,都快三十年了,人生又能有几个三十年?怎能不生出几分似曾相识的感怀来呢?只是三十年过去,人还未可称老,回忆太多也尚不是时候,又因为如此这般的缘故,姑且略略说道几句,也许在他人看来也就只是似曾相识罢了。
说点什么?说说记忆里的小学,那所小学坐落在八十年代初的留良乡的大家桥村。然
国学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
2014年9月22日 星期一 第6版 钱江晚报今日桐乡
张天杰
(杭州师范大学国学院讲师、历史学博士)
5000年的历史积淀,方才留下了我们今天看到的国学经典。我们不是古代人,但国学作为一门学问还当一直传承下去,泽披华夏。
国学不会太冷。当下的文化与学术相对比较“活”,也就兼具精华与糟粕,缺乏时间的淘汰与选择。而国学经典则都是精华,当下时代的许多社会文化现象,都可以从国学中找到解释,找到可资借鉴的思想资源。比如《论语》中的“仁”和“礼”,可以为处理当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提供理论支持。
桐乡在传承与弘扬国学方面做得较好,特别是本土的国学资源的开发利用。比如研究吕留良与张履
国学,从精读《论语》开始
2014年9月15日 星期一 第7版 作者: 张天杰
编者按:上周日,由桐乡市图书馆、梧桐阅社和本报三方联合主办的伯鸿阅读沙龙·桐溪书院国学讲会第一讲“国学,从精读《论语》开始”开讲,由杭州师范大学讲师、史学博士张天杰主讲。崇文、好书,民间立场,在这里,学有专长的书友与你分享他的所感所悟。从本期起,本版“弹评”栏目将刊发讲座文稿节选,以飨读者。
“国学”一词是近代才开始出现,所谓有“西医”进入中国才有“中医”一词,同样,有“西学”进入中国才有“国学”一词。后来有过几次争论,现代的“国学”,也就是中国古代的传统文化,相当于“经史子集”四部之学,以“儒释道”三家为核心。
如何学习国学,参考书有梁启超的《国学入门书要目及其读法》与《读书分月课程》,还有朱自清的《经典常谈》。给自己确定一个四五十种的国学必读书,花两三年精读一遍,可以对中国传统文化有一基本了解,
龙翔街道举办“龙翔大讲堂”集中学习
近日,龙翔街道邀请杭州师范大学张天杰博士,为我街道机关、事业人员、村、社区干部及杨园村村民组长,作了一场精彩的报告——《真儒之真——张杨园耕读思想漫淡》。
张履祥为我国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、教育家、农学家,是嘉兴历史上入祀孔庙的三位大儒之一。报告会上,张天杰博士结合自己多年来的潜心研究,向大家介绍了张履祥的生平和学术成就。张履祥主张耕读相兼。他认为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应该同样看待,体力劳动对于人的品德的养成十分有意义;读书,是人一生的事业,要在空闲的时间多读书、读好书。因此,要将这两者结合起来进行,并且要协调好两者的关系,高效率地进行读书与劳动。在农业方面,张履祥所著的《补农书》在中国乃至世界上都有较大的影响。我国农史学家陈恒力在《补农书研究》中高度评价了《补农书》,称其是总结明末清初农业经济与农业技术的伟大作品之一,是我国农业史上最宝贵的遗产之一。
此次专题辅导报告,说的是龙翔
在乌镇,与陈丹青笑谈木心先生
因为王净兄的牵线,以及春锦兄编刊《梧桐影·木心纪念专辑》的机缘,我们《梧桐影》的编者、作者一行十余人,得以前往乌镇,参观尚未对外开放的木心先生的故居,还有与陈丹青先生一起“笑谈”木心先生。
到了乌镇东栅头,木心先生故居外面的公路边停下车子,进门,穿过一个小花园,就是一个小型的会客。我们一一进去,陈丹青先生在王净兄的介绍下,与我们一一握手,真诚、亲近。陈先生找了一通眼镜,近视与老化轮番上阵,亲自带着我们参观了故居的前面三进院落,分别就是绘画馆、文学馆、生平与家族馆,这里的展览都还在筹备之中,木心先生的照片,大多在几种书上见过,在此地再看则自然更为真切、亲切。看到木心先生的画作,还是比较吃惊,即便看过画册多时了。大多画作都不大,没有想象之中的一面墙幅的那种,然而非常之精细,非常之丰富,不同材质、
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——海子诗的哲学解读
读海子的诗,似乎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了,是的,至少十年了。当时写过两则短文,解读《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》,所谓的诗意与思辩,当年的所谓标准。而今再读海子的诗,不会再多注意此诗,其他种种,似乎了解得多了,然而我的标准一如往昔,没有进步,奈何!如今标明“哲学解读”,希望尝试着读出点新的东西来,试试而已。
海子最早也是一个校园诗人,他在大学时油印六十多页的诗集《小站》,扉页上曾有题辞:“一条汉子立在一块土地上,苦难始终在周围盘旋。他弯下身去,劳作的姿势被印在太阳、文字、城徽和后代的面貌上。这就是一切。诗的体验就从这里开始。”诗的体验的开始,似乎已经奠定了之后的种种,比如汉子、土地、苦难、劳作、太阳,当是海子的诗中最主要的意象,他的诗歌的源泉,也是海子的诗区别于他人的地方,当然这短短的文字不可能包括全部,他的诗歌意象十分丰富,只是从这里开始,有偶然也有必然。
难得
难得有这么一个有点阳光的午后,合上书本,那么就去狮子山一带转转。
果然是冬日了,这个南国的冬日,山上的树叶也落得差不多了,金黄已经枯萎,萎谢一地,层层叠叠,都已经死去。不到山间,不见林间,才这么几日,就给呈现出了这么多、这么重的萧瑟,都是因为什么呢?是不是,我不来这山林之间,已经很久很久?
登上山头,远望那边的山,依旧濛濛,那边的湖,依旧濛濛。似乎看不出青翠了,早就不是青翠的季节了,不是了。
上山,下山,再上山,再下山。偶然,也游走在看似无路的地方,而后又寻到了路,不经意,不慌张,也是挺有意思的。出现一个小小的湖,我愿意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