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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什么从小没有良心?
在动车上,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跑过,然后听到他妈妈一声大喝:“叫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,听到没有?!”
我问旁边一位朋友,孩子能听得懂吗?不要离开视线之类,好抽象啊。朋友说,放心,听得懂。我那3岁多的娃儿,上幼儿园的头一天,走在路上,对他爷爷说:“爷爷啊,我们不要分离。我会很痛苦的。”弄得老人家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听听,什么分离啦,痛苦啦,你能相信是3岁娃娃说的?
看到动车上的这一幕,想起幼时乘火车,跟着妈妈纵贯半个中国。在拥挤的人潮中,妈妈手上抱着妹妹,腰间拴着一根军用背包带,另一头紧紧系着我。这个办法,比“不要离开我的视线”省劲。幸好那年
上帝导演的一种慢动作
(01)
读到刘川的诗,题为《对话》,情境角色是父子俩,诗里这样写:
你腕上的表停了,我来上弦吧
不用,我的孩子,我已经不需要时间了
那么我给你穿上鞋子吧
不,道路已经不再需要我
父
得了癌,常识也许能救你
所谓命运,不过是选择。世界如此险恶,如果在重大关口选择错误,无异于悬岸失足。比如,魏则西不幸选了那家武警医院。
魏选择的那个免疫疗法,也有病友向我推荐过。病友是个律师,选择的也是一家军队医院。跟我通电话时讲到新疗法,一派乐观,笑声朗朗。魏则西出事之后,又想起了他。一问朋友,叹息说早就走了。
中国人有一种说法,叫慌不择路。癌症病人的悲剧在于,惊慌之中,有无数人塞给你无数种选择。而且,每一种选择方案,都附赠几个活灵活现的故事。
得过癌症,我才发现,每个朋友都是一个百度,那种满是温情的肉身百度。
你绕得再远也要磨豆腐
要想知道,这个世界有多势利,到度娘那儿看一眼就行。凡是跟钱有关的,都排行在前。比如,复盘这个词,排在首位的解释为股市术语,其次为贸易术语,而真正的本义,围棋术语,反而排在最后。
我也说个引申义,情感世界的复盘。
前几天,参加了一场婚礼。宴席上,大家都找熟面孔同桌。挨着坐的一位中年女子,不时扭头看看我,笑盈盈的,特别亲切。接近尾声时,她向着我说:“还记得吧,我读中专时,去你家那一次?”
多年不见,往事如雾中仙人,影影绰绰。她笑了笑,说,那时候我在你家哭,你老妈进进出出的,很惊慌,又不好问,还以为
见字如人,看毛笔如何拂过灵魂
(01)
我写的字难看。难看到什么程度呢,说一件事好了。
年轻时,有人给介绍了一个对象,自然要写写信的。不料,第一封信就让人起疑了。女方家长找到我领导:“他是你们单位的?”回答说,是啊。“字这么难看!也是你们单位的?”领导很难堪:“真的是,是一个不错的编辑呀。”
呃,就这样了吧。这一手破字,是我命运的一个痛点。直到碰到了一位书法家,他竟然说:“你这个字,真好!从没写过毛笔字?哎呀,更好啦!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字!”
这个书法家,曾是我的
如何恰当地怀念一个人?
(一)
记忆中,我第一次写的实用文字,是一篇悼词。那一年,我19岁。
当时,我在县城的银行上班,朋友圈不大。按照现在的说法,一共两个好基友。为了方便称呼,各取他们大名中的一字来说,一位叫清,一个是秋。
有天夜里,凌晨近1点,秋突然敲响了我家的门。老妈很不满,问这么迟,你干吗?秋说,有急事。见了我就匆匆地说,清的老爸突然去世了。
我立刻意识到,这是我成人以来,第一次要面对别人的死亡仪式。
我曾穿着这件夹克撒谎
老话说:“衣不如新,人不如旧。”
我对这个说法,一直有意见。前半句早就颠覆了,老妈多次讲过我:“你从小就只愿意穿旧衣服,怕新衣服跟怕鬼一样。一穿新衣就苦着个脸,怕弄脏了会挨揍呗。”是的,旧衣服对我从小就意味着自由。
后半句“人不如旧”,也未必正确。据我所知,多数朋友还是喜欢新人的,特别是漂亮的新人。我喜欢不喜欢,就不透露了,还是继续说旧衣服吧。
周末去福州看老爸老妈。他们刚搬了新家,从几百公里外,带回了一堆旧衣服。搬家是弟弟陪着去的,三天之后来电说,他们还在整理呢,要雇个车子运输。这之前,爸妈
谁不是寒风中的芦苇
(一)
无论谁,哪怕名字再普通,也含有他父母的深意。比如我,叫卢小波,取名时,爸爸并不知道,会有两个小波比我有名,一个是宋朝的王小波,一个是当代的王小波。爸爸说,只希望你有点小波折就行,别遇上大风浪。
这么说吧,我的出生,就是一场波折,或者说,几乎酿成一次事故。
一朵玫瑰,就是所有玫瑰
小说家的报复方式,总是独特的。
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,须一瓜打上的士,去朋友家吃饭。将到目的地时,司机不走了,前面有深及脚踝的积水,他担心车子熄火。而瓜老师认为,前面的车子能走,为什么你不能走?司机极端固执,脾气也坏。没有伞的须一瓜,只好淋着大雨下车了。
后来的事,好朋友都知道。这个的士司机,被瓜老师在小说里杀死了。小说叫《雨把烟打湿了》,是须一瓜的名篇。内容是,一个凤凰男受尽妻子的蔑视,雨夜里,在与的士司机的争执中,他把所有的窝囊气凝聚于刀尖。刀捅进对方身体时,凤凰男发现,司机酷似自己,也是微卷头发,也是狮头鼻子。凤凰男被判了死刑。如
你永远无法让他伤心,永远
每个人都有性幻想。如果某天有人告知,你任何狂乱的幻想,只要一个智能性爱机器人,就可以帮你全部实现。你信吗?
当然不信,暂时也不用你信,只是打个比方而已:假如有一个这样的女机器人,与真人毫无二致,能够挎着胳膊跟你散步,你会怎么办?
你的第一反应肯定是,哇!女机器人只用来挎着胳膊?也太浪费了!怎么也得先做做做那事吧。然后,急速盘算,这个财务支出承受得了不?把她藏在哪儿,才能不让女友或老婆发现。
之所以聊起这事,跟那个世界机器人大会没什么关系,虽然前几天才在中国举办。主要是昨晚,跟一个刚回国
贪生怕死是一种好品质
小区门前的地铁工地,据说又有新进展,地底下完全打通了。我正在肿瘤病房正做化疗时,这个工程宣布了立项获批,预告说要在2017年底通车。病床上,一年之后的事,对我而言都遥不可及。2017?我对朋友说,这个地铁真好啊,但对我没有意义。
早年间,好莱坞有一位女演员,患有家族性的焦虑症。于是,从青年时代起,她就随身携带一把手枪。她说,这让她感到生活可以忍受,因为生活可以随时结束。我是凡人,对生死没有这么洒脱。生病之前就活得纠结,同事领导的脸色,对我一直都很重要;现在,一个巨大的死字,突然间横在了面前,自然是惊慌失措。
从怀疑到检验,再到确诊,到手术
放高利贷的女人
中国是人情社会,但有两句坚硬的话,大家都认可: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。”略作深想,这两句话里,至少藏着两个行当:一、职业杀手,二、放高利贷的。杀手我无缘认识。放高利贷的,我倒是认得一个,而且还是一个80后的女人。
第一次看到她,是在微信的朋友圈里。那个头像上,她俏皮地眯着一只眼,半张着嘴,双手平举,中指朝天,看上去在说一个字的部首:艹!端详着她的模样,突然就想起了一位伟人的话:“时代不同了,男女都一样。”
饭聚那天,她迟迟未到,等候中接到她电话:“对不起啊,正好找到一个赖债的,得先把他弄回公司。”声音脆嫩得让人起疑,话语所含的信息跟话筒里的音质,反差极
有一种妈妈,是杀手学校的老师
我有一位年长的朋友,5岁时妈妈就自杀了。自杀的那一天,妈妈要他上街买一碗卤水。可以想见的是,妈妈喝下了那碗卤水。几十年后,我在他的家乡,跟一位熟人聊到他。熟人在记忆中搜寻了一下:“哦,是他呀,那个给妈妈买卤水的男孩。”
我这才知道,在那个不大的县城里,“买卤水的男孩”的称号,从5岁起就跟着他,直到他退休之后。老街坊可能叫不出他的名字,但一提“买卤水的男孩”,就知道是谁。
这位好朋友,是我的忘年交,无所不谈,但就是没讲过童年的事,更别提这件事了。我记得,他说过少年时的另一件事:他十六七岁时,电话还是手摇把子时代,一般人没事也
我的微信公众号
昨晚开了微信公众号。名字没改,还叫“晓坡的白夜”
虽然写得不多,但总希望能跟更多的朋友交流。
一个朋友在建议我开公众号时,发了一条微信说:你那博客,就是个老宅,的确不太会有人常去光顾,但是,像我一样,有一天,突然就想起来了,像回老家一样,就回去看看。你要在门上贴张条,本店已迁至“微信公众号×××”,欢迎新老顾客光临……”大家心里会一暖,原来彼此都还惦记着。
遵嘱,制作路标如下:微信公众号 ——“晓坡的白夜”。可以用微信“扫一扫”,直接扫描上图,进入公众号,关注。或者,进微信后,在“添加朋友”一栏中,
“遍刷寡妇处女”之类
一直认为,刷屏、刷脸、刷存在感,用语极准,符合网际特征。特别是 “刷”字,本以为只是网民妙用。这两天读史,才发现明人也这般用“刷”。如,明武宗喜欢“微行”,就是微服游玩,曾到扬州,让手下“遍刷寡妇处女”,供他享乐。史学家黎东方解释,“遍刷”,就是“一个不留”。明武宗在扬州遍刷了24天,才去南京。
就普通人而言,读历史,更关注细节,而不是大人